一日,媳妇不在,该厮正在后园浇菜,食神、教主引数十人入园中曰:“船长有命,请使君便行。”本司惊问曰:“有甚紧事?”食神曰:“不知。只教我来相请。”本司只得随二人入府见尼姆。
船长笑曰:“在家做得好大事!”吓得本司面如土色。姆执本司手,直至后园,曰:“教授群聊不易!”本司方才放心,答曰:“无事消遣耳。”尼姆曰:“适见我邻居大娘炖肘子,忽感去年征张夏时,道上缺水,车友皆渴;吾心生一计,以鞭虚指曰:‘前面有肘子。’军士闻之,口皆生唾,由是不渴。今味得烤肉香味,不可不赏。又值煮酒正熟,故邀使君小亭一会。”本司心神方定。随至小亭,已设樽俎:盘置玉肘,一樽煮酒。二人对坐,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忽阴云漠漠,聚雨将至。从人遥指天外龙挂,二人凭栏观之。尼姆曰:“教授知龙之变化否?”本司曰:“未知其详。”尼姆曰:“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吾待大会诸侯于金汉斯,缺一东道而。教授久历四方,必知当世英雄谁可请吃烤肉。请试指言之。”
本司曰:“俺肉眼安识英雄?”尼姆曰:“休得过谦。”本司曰:“俺叨恩庇,得仕于朝。天下英雄,实有未知。”尼姆曰:“既不识其面,亦闻其名。”本司曰:“洪家老大,钱粮足备,可为英雄请烤肉乎?”尼姆笑曰:“他辈分高,吾早晚必擒之请客!”本司曰:“一苇校长,四世三公,门多故吏;今虎踞印校之地,部下能事者极多,可为东道乎?“尼姆笑曰:“校长面善心慈,好谋多断;干大事而不惜身,见小利而不忘命:乃做大事之人,非请吃烤肉之英雄也。”本司汗,又曰:“有两人名称八俊,威镇九州:福利二人可为请客英雄?”尼姆曰:“二人骑车自是甚猛,然低调随和,非请客之辈也。”本司狂汗,继续曰:“有一人血气方刚,江东红衣葱花派领袖——教主吃饱喽乃英雄也?”操曰:“教主藉父之名,藏獒随身,尚未婚配,非请客英雄也。”本司曰:“益州亮亮,可为英雄乎?”操曰:“亮亮虽系大师,刚得虎女,忙于家务,何足为请客也乎?”本司曰:“如论坛各其它斑竹s等辈皆何如?”操鼓掌大笑曰:“此等皆各按本分,忙于工作,何足拨冗请客乎!”
本司曰:“舍此之外,俺实不知还有谁能请客也哉。”操曰:“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本司曰:“谁能当之?”尼姆以手指本司,后自指,曰:“今请客之人,惟强尼与姆耳!”本司闻言,吃了一惊,手中所执钱包,不觉落于地下。时正值天雨将至,雷声大作。本司乃从容俯首拾包曰:“一震之威,乃至于此。”尼姆笑曰:“丈夫亦畏雷乎?”本司曰:“本人钱包见光,如电闪划空,天人共怒。如我请客,为天不容,安得不畏?”。尼姆遂不让本司请客。
后人有诗赞曰:“勉从论坛暂趋身,说破烤肉惊杀群。巧借天雷来掩饰,随机应变信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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