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登巴村出来,一路走的并不舒展。我不知道12KM外的兵站还能否容下我和我的车子。
一路走来,我和雨雪并不陌生,他跟了我一路,并陪伴着我走在到荣许兵站的土路上。
雨落在我的鼻尖,我把他拂去。他又落在我的鼻尖,我努力去注视他,虽说他让我的眼睛很难对焦。
随后,雨又落在我的脖子里、手套里、鞋子里……他洒满我全身,每一滴都获取我一滴体温,并裹着他们落到车轮下的土路上。我低头去看他们……
我呼出一口热气,看着他消散在空气中。慢慢地,我感觉到冷。我奢望兵站有一杯热水,如果有,我将不放过杯口冒出的任何一丝热量。
停车站在淅淅沥沥的雨中,我感到沮丧。雨落在我的眼睛里,随后流出,同样落在车轮下的土路上,当我得知被兵站抛弃后。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象如何在雨夜中翻越被大雪尘封的通往东达山垭口的路。
雨再次从我的眼中流出,却落入的我嘴角,我张开嘴笑。
当再有人在我面前消极地谈论藏人,我将告诉他,藏族同胞是世界上最友善的民族。
“大婶您好,我们能去你家借宿一晚吗?”
“走,我们家就在前面!”
当你要表示感谢,但闹不清怎样全面列举出感谢的内容,那时,你可以“感谢”你自己。我让我自己脱下冲锋衣披在日热大婶的肩上,让4oC的雨再次落在肩上。
我很难形容自己当时究竟如何疲惫。当然,难也可以形容:好比一个身着紧身T恤(白色薄的那种)却没有胸衣(当然胸要足够的大,硕大)的妙龄女子站在的面前,我估计都不敢去抚摩她的上身,因为那会加大我心脏的负荷,这可是在海拔4000多米的高原。
我半躺在日热大婶家火炉旁的卡垫上,吃点糌粑、喝杯酥油茶,记得别喝大多,你身后依着一大根牦牛腿,当然,你可以用刀子切下一大片放在炉台上烤着吃。别切大多!那样你就吃不下山羊腿了。吃饱喽你就睡,日热大婶给你准备了崭新的被子……
当再有人在我面前消极地谈论藏人,我将告诉他,藏族同胞是世界上最友善的民族。
[ 本帖最后由 小小扳手 于 2008-10-5 20:42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