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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悉尼

[07巨献]阿姆斯特朗自传之—重返艳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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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 10:28:0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赶到巴黎参加环法赛的预赛,其中包括一系列体检和违禁药品检测,以及聆听环法赛组织者的长篇大论。每位车手都得到了一本环法赛“圣经”――一本指南,上面列出了整个线路和各个赛段,其中有路线图,以及补给区在什么地方。我们开始安装自行车,更换车把手,看看鞋底的防滑钉是否与踏板相吻合。有些车手对车的状况比其他车手随便一些,但我非常仔细。车队的其他人都叫我“毫米先生”。 在赛前的媒体宣传中,我们的美国邮政车队被认为是一支无望夺魁的车队。谁也不认为我们会有机会获胜。人们谈论的核心人物是新科世界冠军亚伯拉罕•奥兰诺。人们谈论迈克尔•博格德,他在阿姆斯特丹电讯赛中战胜了我。人们谈论瑞士的亚力山大•祖尔和西班牙的费南多•埃斯卡廷。人们谈论那些因成为违禁药品调查牺牲品而没有参加比赛的人。我只是个配角,只是一位感人的美国癌症幸存者。似乎只有一个人认为我有能力获胜。比赛开始前不久,有人问米盖尔•安杜兰,他认为谁有可能获胜。也许是因为他还记得我们在电梯里的那次交谈,也许是因为他知道我训练多么刻苦,他回答说,“阿姆斯特朗。” 环法赛的第一分段赛是一个简单的预赛――在福厄山镇举行的一个计时赛。这座小镇有座褐色城堡和一个中世纪主题公园。预赛有些像排名体系,目的是将那些速度较快的车手与速度较慢的车手分开来,同时决定谁骑在主车群的前面。比赛虽然只有8公里,却是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的较量。你必须从一开始就冲刺,充分发挥你的各项优势,否则你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落到了后面。那些想参加总积分比赛的车手必须在预赛中排进前三名或前四名。 整个赛段首先是5公里冲刺,然后是一个大山丘,700米长的一段坡道――你必须竭尽全力。过了一个大弯道后,前面又是平坦的冲刺,直到终点。这样的对像我这样的力量型车手非常有利,同样也非常适合了不起的安杜兰。安杜兰曾经骑出过8分12秒的纪录。 总而言之,整个计时赛应该不超过9分钟,最大的难点是那座山丘。你不想把所有力气都花在前5公里冲刺中,然后在爬坡时一败涂地。而且还要制定出战术:我在爬坡时应该用大的链环还是用小的链环?我们就这个问题争论了两天。 约翰在给我们布置战术时非常平静,但也非常精确。他把整个比赛分成出发段和提速段,并给我制定了精确的战术。他甚至知道我在第一段冲刺时的心率:190。
发表于 2007-3-1 10:29:27 | 显示全部楼层
车手们分批出发,每一批车手之间的间隔时间为3分钟。记者们从赛道上蜂拥而归。我的队友弗兰基•安德鲁牺牲自己做了一个试验:他在爬坡时用了大链环。这是个错误的决定。等他骑到山顶时,他己累得筋疲力尽,没有能恢复体力。 奥兰诺骑出了8分11秒的好成绩,打破了纪录。接着,祖尔又骑出了8分07秒,又打破了奥兰诺刚刚创造的纪录。 轮到我了。当我骑得好的时候,我的身体在自行车上似乎一动不动,只有两条腿像活塞一样上下运动。约翰从后面的队车中可以看到我的肩膀几乎根本不晃动,这意味着我没有浪费任何多余的力气,所有力量都用在了车上,推动它向前。 我从耳机里能够听到约翰在不断地给我报时间,给我指导。 “你从坐垫上站起来了,”约翰说,“坐下。” 我一心想着发力,没有意识自己已经站了起来。我重新坐到坐凳上,集中精力骑车,只想着骑车的技术和科学性。我不知道自己总共用了多少时间,只是奋力踩着踏板。 我冲过了终点线。我看了一下钟。 “8分02秒。” 我想,一定是弄错了。 我成了环法赛的领骑者。在我的运动生涯中,我第一次穿上将我与其他车手区别开来的黄色领骑衫。 [ 本帖最后由 悉尼 于 2007-3-2 12:36 编辑 ]
发表于 2007-3-1 10:30:3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营地时,我的队友们个个拥抱我,将我抱得最紧的是约翰。ESPN电视台的记者过来采访我,而我只有勉强接受采访。我感到口干,担心会在直播节目中晕倒。我说不出话来,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真是没想到,”我嘶哑着嗓子说,“没想到。” 我看到安杜兰在人群外面。他推开人群走到我跟前,热情地和我握手,与我拥抱。 在环法赛中真的没有时间去庆祝分段赛的胜利。你首先会被领去接受药物检查,然后便是颁奖仪式,接过黄色领骑衫穿在身上。尽管我为环法赛做了精心准备,却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时刻。对于穿上黄色领骑衫、感觉那布料从我上滑下来的这种激动之情,我没有任何准备。 基克在尼斯的家中从电视里看着我身穿黄色领骑衫走上领奖台。她在屋里高兴得又是尖叫又是跳跃,结果让胎儿抖动不已,也让狗狂叫不息。最后,我终于走下了领奖台,上了我们车队的野营车。我在那里拨通了她的电话。“宝贝,”我说。 我只能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哦,我的上帝啊!哦,我的上帝啊!哦,我的上帝啊!”然后她放声大哭。最后,她说道,“宝贝,你做到了。” 我还有第二个非常美好的胜利时刻。就在我穿过终点区时,我碰到了科菲蒂斯车队。 科菲蒂斯车队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那些在医院病房里认定我在世不多而离我而去的人。 “这是给你们的,”我说着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发表于 2007-3-1 10:3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们出发越过法国北部的平原。我是第一位效力于美国车队、骑着美国自行车、在环法赛中领骑的美国人。那天早晨,我看了一下日期:7月4日。 我突然感到一阵紧张。黄色领骑衫是一种责任。现在不是我向别人发起冲击,而是别人向我发起冲击。我以前还从来没有处在过捍卫黄色领骑衫的地位。 环法赛的最初几个赛段都是冲刺者们发力的平原。我们风驰电掣般地骑过那些平坦而单调的公路,一路上玩着速度控制游戏。精神高度紧张,主车群中到处都是小动作、明争暗斗、侥幸脱险以及环法赛中司空见惯的撞车现象。 车把手相撞,臀部相碰,车辆撞在一起。如果骑在主车群前面,这种小动作就会少一些,所以我们都尽量骑在最前面,但所有车队也都想骑到前面,而道路只有那么宽。 由于有近200名车手在争取好位置,撞车也就成了难免的事。最初几天的主要战术便是躲避麻烦――但这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在这场你争我夺的战斗中,由于大家都在运动状态中,你可能还没有回过神来就遭人暗算。在前一年的比赛中,凯文在那些平地赛段中摔了两次,山道赛段还没有开始就落后了15分钟。 我们的车队配备有两辆跟随队车和一辆行李车。其中一辆队车中坐着约翰和工作人员,车顶上架着我们的备用自行车;另一辆车上坐着我们车队的其他经理和碰巧来观看比赛的赞助商。行李车则运送所有的自行车、我们的行李和各种其他装备。如果谁的轮胎瘪了。我们能立刻得到机械师的帮助;如果我们需要水或食品,工作人员会递给我们。 约翰从车内按战术指挥我们比赛。他通过一个非常先进的对讲机告诉我们比赛进度,车手的排位状况,并告诉我们什么时候发力。邮政车队的每名车手都有一个耳机,衣领上有一个黑色的小无线电绳,身上还连着一个以及检测器,以便让约翰随时知道我们的身体在各种压力情况下的表现。 我的队友们每天都骑在我的前面,保护我不受到风、撞车、其他竞争对手和其他危险的干扰。我们还得时刻躲避那些过于热情的观众和摄影师,以及他们各种各样的随身物品;婴儿车、冷饮,什么东西都有。
发表于 2007-3-1 10:34:4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第二赛段,我们来到了一条被称作“巷道”的4公里大堤上,这里的景色简直像超现实主义绘画作品一样怪异。“巷道”是一条狭窄、黑黝黝的长堤坝,越过一片潮汐造成的沼泽。但是,略带咸味的潮水正处在涨潮中,而且漫过了堤坝,让人根本无法通过。即使在它能够通过时,它也非常滑,而且充满了危险。堤坝两边到处都是藤壶和海草。 主车群仍然挤做一团,仍然充满了明争暗斗,因此通过那条堤坝也就成了非常微妙的事。第一支通过的车队显然会最安全,因此邮政车队大多数车手都骑在我左右,我们冲到了前面。在这过程中,有几个队友与我们分散,结果落到了第二集团中。弗兰基和乔治顺利地保护我骑了过去,没有发生意外,但那一幕非常可怕:车轮下的堤坝非常滑,我们根本不敢摆动车轮,而且还得顶住来自侧面的强风,尽量让自行车保持直线。 但我们身后的车手就没有那么走运了。他们接二连三地撞成了一堆。 有人突然一刹车,转眼间堤坝的沥青路面上到处都躺着车手。自行车飞到了空中,车轮在疯狂地转动。车手连锁反应滚到了地上。车手们俯卧在沥青路面上,而主车群其他车手又撞到了他们身上,造成更多的车手摔了下来。我们损失了乔纳森•沃特斯,因为他脑袋着地,下巴划开了一条很宽的口子,只好退出比赛。乔纳森刚刚在前一天另一场撞车事件中躲过了灾难:他当时从车把手上来了个前空翻,结果双脚先落地。他因此在主车群中赢得了一个绰号,“猫”,但是他现在却退出了比赛。泰勒•汉米尔顿虽然骑了过来,却两膝疼痛。 事后证明,“巷道”是整个比赛中最关键的时刻。由于最早通过堤坝,我赢得了宝贵的时间,而在我身后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当中就包括了环法赛的夺标热门人物。迈克尔•博格德和亚里克斯•祖尔落后了六分多钟――这一差距在后面的赛段中将会变得越来越重要。 在比赛的前10天中,我们只有一个目标――留在最前面,避开麻烦事。我在竭力寻找一个平衡:我一方面要继续保持优势,另一方面还要尽可能为即将到来的更加关键的赛段保持体力,也就是梅斯的计时赛。我暂时放弃了黄色领骑衫。 我们进入了环法赛最漫长赛段,比赛的道路和周围的景色一模一样。我们从南特到拉瓦勒再到亚眠,但那感觉就像我们在一直往前骑,却没有任何目的地。意大利的马里奥•奇波里尼连续赢得了4个赛段峡了环法赛纪录。我们没有与他们去争。奇波里尼是位不错的车手,但他的爬坡能力很差,我们都知道他不会对我们获得总积分冠军构成威胁。 我们每天晚上的活动完全相同:按摩我们那酸痛的大腿,吃晚饭,然后搜索旅馆可以收到的6个法国电视频道。约翰不准我带电脑,因为我喜欢上网与人聊到很晚。 我们终于通过了平原,驶向梅斯。 我骑在后面,保留体力。
发表于 2007-3-1 12:56:24 | 显示全部楼层
“哦,我的上帝啊!哦,我的上帝啊!哦,我的上帝啊!” “我还有第二个非常美好的胜利时刻。就在我穿过终点区时,我碰到了科菲蒂斯车队。 科菲蒂斯车队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那些在医院病房里认定我在世不多而离我而去的人。 ‘这是给你们的,’我说着就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 [ 本帖最后由 鲁西西 于 2007-3-1 18: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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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 09:43:48 | 显示全部楼层
环法赛也被称作“试金石之赛”。如果说它前面的赛段只是将强车手与弱车手分开的话,那么那些弱车手现在就会被彻底排除在外。我们赶到了梅勘探。这里将有另一场计时赛,而且这场计时赛与简短的预赛不同,车手们有机会赢得或失去很多时间。赛段长56公里,也就是说得全力以赴地骑上一个多小时,而那些无法追回一些时间的车手就会退出比赛。因此它被人们称作“试金石之赛”。 计时赛举行的那天,我一早就出去看了一下赛道。我对它早已了如指掌,因为我们在训练营时专门侦察过这一赛段。整个赛段包括两条很长的坡道,一条长1.5公里,另一条长4公里。首先是一些弯道,然后便是那两条坡道,而最后的平地将会遇到强烈的迎头风。这种赛道对力量型车手有利,也就是说对那些能够使劲迎风向前的车手比较有利。光是速度快还不够,我必须在一个多小时里始终保持高速。 赛前的夺标热门亚伯拉罕•奥兰诺就在我前面出发,但正当我在出发区等待时,我听到消息,说奥兰诺在一个小弯道中摔下了车,失去了30秒。他虽然继续上车比赛,但他的节奏已经完全被打乱。   轮到我了。我使劲踩着踏板冲了出去,也许太使劲了。约翰像往常一样不停地通过对讲机给我进行战术指导,给我通报情况。在前两个计时点,他报告说,我的成绩最好。   在第三个计时点:我领先祖尔1分40秒。   我看到奥兰诺就在我前面。   奥兰诺从来没有在计时赛中被人追上过,因此他现在开始不停地回头张望着。我奋力踩着踏板。   我超过了他。奥兰诺脸上的表情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惊恐。我追上了他,而且超过了他。他渐渐消失在我的车轮后。   这时,耳机里传来了的声音。我的节奏为每分钟100圈。“太高了,”约翰提醒我。我踩踏板太用力了。我放缓了一些。   我拐进了一个宽阔的下山弯道,道路两旁是大捆大捆的牧草。我现在看到前面出现了另一个身影。路旁正躺着一位车手,受了伤,在等待医护人员。我认出了科菲蒂斯车队的队服颜色。   是鲍比•朱利奇。   我一下子失去控制,车轮在弯道上滑了一下。我后来得知,他胸口和肋骨严重受伤,只好退出了比赛。   我立刻集中注意力。   一个孩子从人群中跑到了公路上。   我绕过了他,但我的心在怦怦直跳。
发表于 2007-3-2 09:44:5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飞快地重新恢复姿势,再也不打乱自己的节奏。我看到前面有另一位车手。我眯起眼睛,想看看那是谁,结果看到了一丝绿色。那是比利时车手汤姆•斯蒂尔斯的骑行服。斯蒂尔斯是位非常出色的冲刺型车手,在前面平原赛段中赢得进两站胜利,而且视作赢得总冠军的热门人物。   但是斯蒂尔斯比我早6分钟出发。我真骑得有那么快吗?   约翰通常比较镇定自若,但他看了一下时间后,冲着对讲机嚷了起来。   “你要打破环法赛纪录了!”他吼道。“你要打破环法赛纪录了!”   我超过了斯蒂尔斯。   我能够感觉到乳酸正渐渐渗透过我的双腿。我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我刚才太发力了,现在正为此付出代价。我骑进了比赛的最后一程,顶头风迎面吹来,我感觉到自己似乎根本无法向前。车轮每转动一圈,我就输给祖尔一点时间。在我使出全身力气向终点冲去时,时间就这么一秒一秒地过去了。   我终于冲过了终点线。   我看了一下钟:1小时8分36秒。我赢了,而且赢了祖尔58秒。   我从车上跌落到地上,累得双目都成了斗鸡眼。我从来没有这第疲惫过。但是我又一次成了环法赛的领骑者。当我将黄色领骑衫套过头上,两次感觉到那柔软的布料垂下我的后背时,我决定不再把领骑衫让给任何人。
发表于 2007-3-2 09:48:17 | 显示全部楼层
……(请听阿壮给我们解释环法战术) 我们进入了山区。   从现在起,整个赛段都将是上坡。阿尔卑斯山区的第一个赛段为132.7公里,终点是位于法国和意大利边境上布满瑞士农舍的小镇塞斯特里尔。我很清楚主车群都在想什么:我完蛋了。他们根本不把我身上的黄色领骑衫当回事。   我当时领先2分20秒,但是你在山区一天当中就有可能落后到无可奈何的地步。大家都知道我不是出色的爬坡高手,而我们现在就要开始环法赛最艰苦、最传奇的赛段,穿过那些将车手们累垮的山峰。我肯定会遇到对手们的挑战,但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专门为这一赛段进行过多么艰苦的训练。现在该给他们露一手了。   这些赛段不仅需要体力,而且需要战术。我将非常需要我的两位爬坡高手队友:凯文•利文斯顿和泰勒•汉米尔顿。尾随另一辆车在山地赛段上非常重要:凯文和泰勒会在爬坡时骑在我前面,让我保存体力来对付进入塞斯特里尔的最后一个大坡;其他车手一定会试图在那里从我手中夺过黄色领骑衫。   “攻击”战术的过程是这样的:有些车手比其他车手更具有威胁性,如瑞士的亚里克斯•祖尔和西班牙的费南多•埃斯卡廷。这些车手在整个赛程中一直紧跟在我的后面。如果他们当中有人,比方说祖尔,想摆脱,邮政车队的一名车手,比方说凯文,就会立刻去追赶他。像祖尔这样的车手会突然摆脱主车群,然后在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之前就已经领先了两分句。这将会极大地影响我在总积分上的领先优势。   凯文的任务就是尾随祖尔,紧跟其后,使祖尔爬坡时更累。这被称作“压车”。当凯文“压”在祖尔的车轮上时,邮政车队的其他队友则助我上坡。他们会骑在我的前面,让我尾随其后,跟上他们。如果我们一天下来没有让人超过太多,这就叫“管理主车群”或“控制主车群”。   并不是每个突出主车群的人我们都去追赶。有些车手对总积分冠军并不构成威胁,我们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精力。在那种情况下,我的队友们只是保护我。他们围在我四周,确保不让我处在会受到伤害的位置。如果我需要换瓶水,其中一人便会去队车,替我拿一瓶过来。
发表于 2007-3-2 09:54:4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那天150英里的大多数时候,邮政车队简直完美得像台机器,无论是过渡还是控制局面都完美无缺。   西班牙人从一开始便想超过我们。埃斯卡廷在电报峰上摆出一副要突出重围的加工,但我们不为所动,坚决不过早浪费太多体力。凯文在加里比尔峰上有非常出色的表现,他让我一直尾随他到达冰雹扑打、狂风呼啸的峰顶。我跟在凯文身后时,不停地鼓励着他。“你真是太棒了,伙计,”我说,“我们后面那些家伙已经累得半死了。”   我们下了加里比尔山,弯道两旁都是松树。我在这里可以向大家描述一下下山的感觉。你弯腰伏在车把上,靠两个半英寸宽的小轮胎以每小时70英里的速度下山,浑身冷得发抖。另外,你还得加上弯道、急转弯、U字形大转弯和大雾。山坡上下来的泉水从我的车轮下流过。在我身后。凯文摔倒了。他想穿上一件雨衣,结果衣袖卷进了车轮。他从地上爬了起来,但他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会一直。腰酸背痛。   我们来到了日内瓦山前。这是我们6小时中要征服的第三座山峰。雨越下越大,雾越来越浓。常常是一阵雨刚过,紧接着又是一阵大雨。山顶上寒风刺骨,冰冷的雨水粘着我的衣服。下山的时候,天下了冰雹。我现在与车队其他队友散开了,那些想超越我的车手不停地冲上来,他们似乎认为我随时会垮下来。这让我一下子来了火。那些弱一些的车手已经落到了后面,无法跟上来。我发现自己独自面对的都是世界上一些最出色的爬坡高手。我打算要让他们尝点苦头,让他们累得连气都喘不上来。   惟一陪伴我的只有耳机里传来的约翰的声音。他就坐在后面的队车里,坐在他旁边是我们的老板汤姆•威瑟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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